梅花落
有一堆阳光 在我头部。中指从土里竖起 总是剑,青铜刀飞出呼吸
血管内的贞洁 一枝梅踱步在昨天那样的 夜 敦煌的耳垂 文明和现代之间 我是盲目的,偷窥者
被火葬的骷髅。任阳光盛开在异域 褶皱的海市蜃楼 花边涉及了 一个城市的隐私 在电视中等待着返老还童的孩子
竹椅上 头部的承受力 漂在阳光斑驳的血管 我刺进头发的剑 是又一个带伤的人 每次被拖出 窗外,就有腥甜的风吹过来 竹子开花的气味。纷乱的
搏斗,把三千光年 腕的断片,降落在一张井底苍白的 脸